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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因哈特•达姆恩 (Reinhardt Dammn)
摄影师:斯科特•雷德福(Scott Redford),1962,昆士兰州
这个展览以数字“一”和最具澳大利亚特征的澳洲冲浪作为开始。作品中活力四射的年轻人莱因哈特·达姆恩(Reinhardt Dammn)既是冲浪运动员又是艺术家。这个水中勇士有自己的乐队,同时也写歌。他出现在展览中,向新闻界发表的声明……然而他这个人物却不存在。
莱因哈特·达姆恩是国际著名摄影艺术家斯科特·雷德福作品中的人物。斯科特·雷德福的工作涉及范围很广,包括摄影、绘画、雕塑、电影和建筑模型。达姆恩是一部准备筹拍影片中的虚构人物,斯科特·雷德福利用这个人物作为他的创作元素。从演员会议中谁来出演“达姆恩”这个角色到勘景、甚至是剧本都会对斯科特·雷德福的艺术作品产生影响……这都是斯科特·雷德福的创作源泉。
斯科特·雷德福为2010年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创作了这个新的摄影作品,其中,他通过虚构人物莱因哈特·达姆恩的象征意义和冲浪摄影折射出了澳洲艺术和大众文化,给出了名流和排外性之间的独特对话。
青春永驻(Stay Young)
摄影师:林德尔·沃克(Lyndal Walker),1973,维多利亚州
林德尔·沃克的环境肖像作品拍摄是穿着内裤的年轻男子。林德尔·沃克在该作品中以明锐的眼光捕捉到年轻人的短暂青春岁月。作品拍摄的对象并不是西方经常被视为具有男子气质典范的运动员或是一心只想不断往上爬的商人们,而是一些特殊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要么和其他人合租房子,要么和父母一起住,这些没有明确志向的年轻人只能靠打零工为生,他们还处于男孩向成年男人的过渡期。他们的房屋给人的感觉是介于儿童和成人间的那种一片狼藉的景象:《星球大战》的海报贴的到处都是,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们的大多数时间是被花费在网上冲浪而不是在大海里冲浪。
林德尔·沃克转变了以往男性摄影师观看女性模特的习惯视角,他在这些年轻男子身上看到了一种双重的美——自信和无常。年轻的活力和令人生厌的懒散同时游走于他们中间:他们有如此多的选择,但却有如此少的规划。林德尔·沃克评述道:“我对能够表达抽象思想的人像摄影很感兴趣。自从古希腊以来,男孩子的形象就一直代表着诺言、灵感、热情和爱心。在我的这些作品中,他们同时还代表着脆弱和对新之崇拜的顺从。”
哭泣的房间 (The Crying Room)
摄影师:黛博拉·鲍威(Deborah Paauwe), 1972, 南澳大利亚
作为澳大利亚最成功的图片媒体艺术家之一黛博拉·鲍威,生于宾夕法尼亚,具有荷兰和中国的双重家庭背景。在她13岁随家庭定居阿德莱德之前,她的童年时光都在新加坡度过的。如今,三十多岁的黛博拉·鲍威已经跻身于澳大利亚十大著名图片媒体艺术家的行列。她的作品特点是将无名女性和具有不同色彩质地和图案的高档织物放置在一起。在人们看来这一切都充满着奢华与诱惑。当我们正沉浸在这些诱惑当中,它们又很快把我们从思想意识中拉了回来。在这非常真实但不总是合宜的窥阴癖倾向中,黛博拉·鲍威续写着故事。同时,我们无法真正了解究竟是什么始终穿插于倦怠主人公之间,这需要我们的细微观察,如被咬的指甲、肿胀的血管、轻微的皮疹,以及为了追求完美效果而对符合当代摄影惯例要求的事物进行图像处理。当我们的眼睛被这些充满诱惑的绚丽色彩所迷惑的时候,这些图片是无法对这究竟是天真的缺少还是不完美的极致来做出回答的。
精品(Selected Works)
摄影师:帕特·布拉辛顿(Pat Brassington), 1942, 塔斯马尼亚岛
帕特·布拉辛顿是澳大利亚最值得尊敬的摄影艺术家之一。在她的这些精妙、令人惊叹的摄影作品中,帕特·布拉辛顿通过简单而巧妙的安排来和没有必要添加明确思想的想象力间建立起一种奇妙的联系。在这当中,她不断地探索超现实主义的遗存,同时她巧妙地用女性和女权主义者的变形来颠覆以往那些(主要是男性的)传统。这个充满惆怅幽默的作品中到处都弥漫着一种孩子般的悖谬。
帕特·布拉辛顿对于超现实主义语言的再次应用以及作品中那些不和谐的安排放置所带来的令人不安的潜在力量都是从传统艺术中抽离出来的。也许正是图片的平淡才是它们能够产生影响的关键所在。帕特·布拉辛顿通过对一些含糊形状和污点的安排放置,以及一些类似于旧针织图案或是家庭照片等的原始素材使得她的最终作品显现出了简单平白的特点。这些摆脱了束缚羁绊的照片很容易就能被人感知,但如果人们想要深刻理解它们内涵却十分的困难。正是熟悉与陌生这两个元素的参杂才使得她的作品显得格外的扑朔迷离。
摄影师:波利科尼·帕帕佩特罗(Polixeni Papapetrou),1960生, 维多利亚
波利科尼·帕帕佩特罗多年来一直和她的孩子演员们进行着摄影的造型表演。近来她的朋友们也加入进来。在她的作品中,化妆和装扮游戏成为了她的关注重点。静态画面中的每一个表演都是经过这个艺术家和她的那些年轻小演员们的不懈努力才能得以实现。这说明,她的作品十分的严谨考究。每一个作品都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作品中的这些图片显现出明快的光线以及复杂内部逻辑关系。就像孩子们喜欢玩伪装游戏一样,波利科尼·帕帕佩特罗似乎找到了存在于认真对待事物中的乐趣。《世界之间》是她最新的一个作品系列。她用动物面具来营造出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有趣场景。波利科尼·帕帕佩特罗将童年看作是幼年向成人世界的过渡。儿童在这个过渡中的处境就像人兽怪物存在于人类和非人类的幻想世界中一样。在许多文化中,动物象征着一定的人类特质。我们设想着其它生灵也具有像我们人类一样的情感和思想,它们就如同人类的自我意识一样,我们赋予这些生灵以人格化。因此,波利科尼·帕帕佩特罗的图片尽管让我们感觉不自然,但我们对它们却很熟悉,其中蕴藏着发人深思的内涵。
可视人体 (Visible Human Bodies)
摄影师:皮塔·克兰西(Peta Clancy), 1970, 维多利亚
《可视人体》这组作品是摄影艺术家皮塔·克兰西在位于墨尔本的皇家儿童医院默多克儿童研究中心(MCRI)的细胞与基因治疗实验室(CAGT)实习期间创作的。在实验室中,皮塔·克兰西和其他科学家一同研究利用基因来治疗遗传病的方法。细菌在实验中被作为“工厂”来生产和修复脱氧核糖核酸(DNA). 在基因治疗的发展过程中,这些经过修改的DNA被广泛应用于基因序列调整(如人类基因组项目)以及确定特定基因的功能。
皮塔·克兰西利用不同的针状仪器和各种致病菌株在培养皿中的琼脂培养基表面绘出人体轮廓。经过几天的培养,一个被具体化了的图像在培养皿中出现了,医学与摄影产生了有趣的共鸣。
用致病菌株做实验十分的危险,需要出具严格的实验方案。皮塔·克兰西在创作过程中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脆弱。透过这个培养皿所折射出的文化内涵隐喻了人体自身的脆弱、短暂和易变。
每一个生灵 (Every Living Thing)
摄影师:玛利亚·德鲁(Marian Drew), 1960, 昆士兰
玛利亚·德鲁在她的作品《每一个生灵》中利用了十七世纪欧洲绘画的形式性质,她的这个系列作品是将马路上被来往车辆不慎撞死的动物和静物的优化传统之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将镜头最准了躺在高档亚麻布上的动物尸体,这些充满魅力的照片给人以强大的视觉冲击。
这些照片和与她仿效的绘画间最直接的差异也许就是这些物种都并非来自北半球。来自欧洲厨房的野兔、鹅和野鸡被来自人烟稀少的澳大利亚内地的负鼠、袋熊和锦鹦所替代。
玛利亚·德鲁的照片特别具有“劝世静物画”的风格。“劝世静物画”的题材经常是头盖骨和水果上的虫子,这类静物画的意图是提醒受众明白人生短暂,不要在舒适的现实生活中虚度光阴。在当代这些真好相反的照片作品中,动物的死亡不是因为食物,而是因为人类的科技发展。它们要么被疾驰而过的汽车碾死,要么受到外来家庭宠物的攻击,要么被高压线电死。它们已经成为了城市发展的受害者。在与不断增加的人类消耗所进行的生态战争中它们注定是弱势的一方。
第二天性 (Second Nature)
摄影师:海登·福勒(Hayden Fowler), 1973, 新南威尔士
海登·福勒在人们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一个与世隔绝的超现实主义世界,这个世界到处都弥漫着原始和反面乌托邦的气息。这里,人与动物共存于四周镶有白板的空间里。人与动物似乎都被囚禁在某个未来主义的动物园或者也许是实验室中,这很明显有着更深一层的意义。生物个体的本能行为和能够发现自我的人造环境在“第二天性”这个标题中所占的分量相当。
然而,海登·福勒的创作目的并不像起初看起来的那样令人感觉暗淡晦涩。如同作家安德鲁·弗罗斯特(Andrew Frost)所说:“他的评论认为:我们所谓的‘天性’只是我们支离的、去语境化的日常生活经验的一部分。如果我们视人类所打造的世界及其属性为同一事物,那么我们也许就能开始了解和接受它们。”
海登·福勒对动物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海登·福勒在新西兰他祖父的农场长大。在投身艺术前他在大学里研究生物科学。他的工作范围涉及电影和摄影领域,包括:制景、放牧、指导和剪辑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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