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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村民与艺术家的影像实验;
这是元影像理论的一次大规模实验创作营成果;
这是数十位艺术家回归本心本性的一次心灵之旅。
本次展览一共展出了近三千张作品,可谓是中国单次展览作品数量之最
2013年4月7日,“《隐没地》——上圈组村民与艺术家的影像实验”大型摄影展在北京今日美术馆开幕。本次展览由今日美术馆与中国摄影家协会、新华社中国国际文化影像传播有限公司联合主办。
宁夏回族自治区西吉县沙沟乡阳庄村上圈组,一个被列入生态移民的村庄,计划将于2013 年全部从大山中搬离,迁移到平原地区。2012 年12 月至2013 年3 月,80 多位评论家、理论家、摄影家、艺术家、电影导演、诗人、作家分批次进入上圈组,和当地29名村民一起进行影像的记录与表达实验。
现场展出的这张上圈组全貌应该是国内展出过的最大尺幅的照片了吧
所有参与者进行的是自由的记录,不做任何前提性的规定。本次展出的2600余幅作品,既有第一次拿起相机的村民们对即将成为记忆的村庄的感性记录,也有众多不同身份背景艺术家的倾心创作,是在当下环境和认知条件下对特定生存环境的族群进行的一次集体描述与多维拍摄。
而“元影像理论”是理论家藏策与摄影家王征于2011-2012年对于影像思考、研究的原创理论成果,其核心理念是回归东方智慧、回归本心本性、回归摄影本体。
参与本次活动的村民年龄最长者67岁,最小的4 岁,共29人,他们是李文忠、李黄鹰、马文有、马翠萍、马生花、马温、李金梅等;
艺术家包括电影导演刘苗苗,作家巫昂、夏果果、郭宁等,摄影家王悦、索久林、解海龙、王征、袁东平、吴平关、大门、许志强、严明、孙彦初、博尚、谢琼枝、海洋、孙廷永、白冬泉等、理论家藏策、陈小波等。
同名画册已由中国摄影出版社出版。
作为展览总顾问,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席王瑶说:“《隐没地》所呈现的一切既是一次艺术家接地气的创作,又是带着鲜明理论指导的影像实践”,“在丰富的文字和影像中,我们看到了艺术家的创作热情、看到了村民对文化的热忱、体验到了淳朴和纯粹带来的感动。”
展览将月4月28日闭幕,期间将举办研讨会与“元影像”工作坊公共艺术教育活动。
展览信息:
总顾问:王瑶、龙松林
项目策划:王征、曾毅
策展人:陈小波
学术主持:藏策
民族文化顾问:马继伯
展览总监:大门
编辑总监:吴平关
行政总监:许志强
宣传总监:吴砚华、王妍峰
主 办:今日美术馆
中国摄影家协会
新华社中国国际文化影像传播有限公司
协 办:东方国际摄影艺术促进会
宁夏回族自治区摄影家协会
宁夏回族自治区西吉县文联
赞 助:雅昌企业集团
开幕时间:2013年4月7日 下午3时
展览时间:2013年4月8日—28日
展览地点:今日美术馆1号馆2层、3层、4层
艺术家感言
摄影,关乎人性,关乎人心。
——王悦
上圈组,犹如雄浑、厚重的交响曲,每个物象都是掷地有声的音符。在如此的陶冶中,我们的相机也沉重起来,从此将不会聚焦浅薄的笑!
——索久林
上圈组项目摆脱了以往社会学人类学方法的那些固有套路,最大限度地强调村民与摄影家艺术家之间的互动和平等表达,把相机交到了村民的手里,让他们充分展现属于他们自己的个人视角。他们不再像以往那样,只是摄影家艺术家镜头中的被观察者和拍摄对象,而变为既是观察者又是被观察者。与此相应的是,摄影家艺术家们也不再只是观察者,他们在村民的镜头中同样也成为了被观察者。更为有趣的是,摄影家艺术家的观看在与村民影像产生交集之后,竟然发生了重大的改变,他们从村民影像中获得了极大的灵感。这样的平行互动,其实同样具有社会学和人类学的研究价值,但已经不是表面上的价值,而是更深层更具原创性和启发性的价值了。
——藏策
《隐没地》这本大书终于出版了。我最后编辑的照片是张土崖边黄梅花的背影,她身边刚被砍下的树枝,茬口间似乎还挂着为春天酿就的水珠的味道。黄梅花告诉我,她家的那颗树是用接娃娃洗下的血水才喂活的。她说她舍不得,等搬到了黄河边还种一颗,是旱柳。上圈是该休息休息了,隐没着……稳静着……
——王征
村民第一天晚上拿出的照片,就给了摄影师足够的刺激——那么简单的相机,拿在从没有出过大山的孩子手里、拿到村妇手里、拿到六、七十岁的老人手里,像变戏法一样,变出那么好玩、趣味横生的影像。这些荒诞、神秘、妙不可言的图片正中我意。我们这次的摄影全不在格里。全放不进格里——那些有纪实意味的风景照片,大场域的纪实照片,无论村民和艺术家的照片都有我们所期待的当代性……在一张照片里我们看到所有摄影应该有的元素。在选择照片时,我们更是选择那些完全甩开呆板枯燥无趣的视觉习惯造出来的东西。
上圈,摄影者的行为印证了我早前写下的文字:摄影在离摄影最远的地方,而在离心最近的地方。
———陈小波
开幕式后举办的研讨会,汇集了文学、电影、摄影等诸多方面的专家
离开上圈村的头一天下午,我正坐在炕上拿着相机回放我的“作品”,老马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他静静地盯着相机看,泪水充满了眼眶。他指着相机说:你照的是我的地……我……这一向吃不下,睡不着……啥都不想干,羊都不想喂了……——刘苗苗
房东女儿和和在作文中讲了这么个故事,有一次自己推搡妹妹,还说粗口,父亲打了她,把她打哭了。夜来,装睡,父亲在她的床前,亲吻着她的手,喃喃自语说自己做错了。
和和被房东太太喊去干活,我拿着作文本问苗苗:“这情节可是她编的?我们汉族的爹,不要说亲吻手了,连脸蛋都少碰。”
苗苗异常肯定,告诉我,穆斯林的男人,在家就是这么爱孩子,就是会这么表达感情,他们的内心非常温柔、善感。
——巫昂
表面上我们可以把人们每一次因环境而发生的迁居看成是人们对自然的再次选择,但事实上当因环境给人们造成生存困境而不得不走时,它又何尝不是大自然对人类的一种放逐呢?今天的上圈人、西海固人可以迁往别处,但总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世界在这个星球上会无处可走。还有多少个故乡会成为上圈?
——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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