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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多余的么?——访“隐形人”刘勃麟

0 2011-07-26 20:00:22   蜂鸟网   作者:金玮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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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鸟网:在你抒发自己“多余”的这种感觉,在其他作品中也是这样?还是你的作品思路在不断变化的?

刘勃麟:应该讲是在不断变化的,因为如果说我这个是抗议的话,他拆完就完了,你不可能住哪拆哪,那就是玩你啦,他没必要和你一个人过不去。其实我最终慢慢地想我为什么做了很多这样的作品,为什么反反复复在做这个,它肯定不是一个问题能说清楚的,或者一张照片我就解决了,你骂我?你骂我一句我骂你一句?靠,我骂你十句行不行,就说这个意思啊,人总是在找那个平衡,最后发现我这个平衡永远找不平,到现在我觉得我也不是很明白,因为我在寻找过程中,我发现这不是我个人的一个悲剧,可能整个社会都存在这个问题,整个社会中比如说环境的问题,大字(指涂在墙上的字),这种洗脑,发展过程中社会中很多这种经历都能通过作品渗透出来。就是我做我作品05年那活儿啊,我是三十二三岁,那我之前所有那种社会体验,都会慢慢通过作品,那时候我就在询问,我觉得我自己挺好的,挺优秀一个人为什么突然间就无用了,这并不是我个人的悲剧,可能很多人都会面临这个问题,我会把放到整个社会中思考,从社会的层面中去思考这个问题。 

我是多余的么?——访“隐形人”刘勃麟  

蜂鸟网:我看了你的照片,我觉得你在地点选择上是有一定思路的,有一些是文字、标语;有一类是国旗,美国的中国的,还有联合国国旗是吧(不是,是欧盟);还有著名景点,长城、天坛;还有比较神秘的地方,一般人去不到的地方,比如说银行金库;还有档案馆;还有文化象征意义的地方,比如山西大院?(刘:不是山西大院,是中国庭院,有一个对联,一个香炉,对),还有歌剧院(刘:对,斯卡纳歌剧院,那帕瓦罗蒂,多明戈他们演出的地方,新年新春音乐会的地方),还有一些生产东西的地方,煤堆,木堆,大管子,所以地点类型很丰富,你在地点上是如何考虑的?

刘勃麟:首先,我作为一个草根,草根艺术家,我是一个艺术家,我对社会有反思,我站位的位置就是中国的一个草根艺术家,比如我在中国我会把和皇权之间的一种对比,很自然我会和它对立起来了,比如我去太和殿,我去天坛,祭天呀这种地方,我很不自然把自己放在那种,作为一个个体,自然人和它的一种关系,我去银行的话或者我去斯卡纳大剧院,我去的是皇室专区,我去想我作为一个本来不可能进来的人,我原本不可能在这里出现,我就来了,来了之后我就。。。其实我都是怀疑、质疑这些东西,人类历史,文化历史,人类文化过程中产生的所有这种现象,天坛,大家划块儿地,然后找人盖成这么一个地方成为一个庙宇,作为一个自然人和文化成为一种对比,一种关系,这种消解。包括你说这种砖,我会对这种文化这种践踏,体制或者人们的习惯对文化的践踏,比如伐木场、城市化建设中自然就会把树都拔掉,煤,煤堆也是,生活中很多地方都会有一处纠结,还有超市,超市作品,比如说方便面。作为一个个体会找到自己的一个对立面,发现自己和它之间是有一种关系的,自然不自然会把自己作为一个平民呀,你去质疑你们之间的一种关系,比如现在你们去超市你们不知道该买什么,该吃什么,吃什么会有一种恐惧,和饮料塑化剂,蔬菜,所有东西你都不敢去想,所以生在当下,面对世界总是有一些忧虑,有一种纠结,有一种你作为一个人不是很释放自己的感觉,我的作品总是在慢慢表现这个东西。因为这种纠结是咱们中国人你总是会有一种纠结在你思想当中,你不纠结是你思想有问题,你可以没有忧虑地很快乐,但这种快乐会像傻瓜一样,不是吗? 

我是多余的么?——访“隐形人”刘勃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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