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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访谈录

0 2013-09-13 05:51:00   蜂鸟网   作者:蜂鸟网   责编: [专稿]

    编辑推荐:呈现当代中国新锐摄影,剖析剧变时代视觉表达

    专家推荐:
    顾铮(评论家、学者、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
    真正的新锐总是要冒出来的。因为,新的,意味着不可取代,不可棒杀也不可捧杀;锐的,意味着总要戳破什么,总要带来什么不安,总要质疑什么。也因此,真正的新锐所要面临的考验也是前所未有的。

可能: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访谈录

    刘树勇(评论家、学者、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播学院教授)
    从摄影自身发展的内在逻辑角度来说,这些摄影师充满活力的影像实践以及文本,向我们显现出未来摄影实践的无限可能性:在观念的层面上,向未曾涉足的区域和深度不断突进与拓展。在语言的层面上,打通古今中外,融合各种媒介与方法,从而赋予影像更加丰富多样的视觉形态。而站在期待中国摄影在未来能够得以良性发展这一视角来说,这些摄影师的重要经验向我们显现出一种难能可贵的自由精神,那就是独立地观看,独立地思考,自由地想象,自由地表达。

    郭力昕(评论家、学者、台湾政治大学传播学院教授)
    艺术的基本精神是要具有某种颠覆性,即使在一些小范围里。摄影艺术同样如此。新锐精神乃是开创新的观念、手法,对摄影甚至整个平面艺术,产生全新的影响。《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正试图提供并开拓这样的土壤,令人高度期待。

    晋永权(评论家、学者、《中国青年报》图片总监)
    这是一份重要的文本,集中展现了新世纪以来,摄影言说方式及价值选择的显著转向。
个性化的诉说,对摄影本体的回归与思索,智性,内省,甚至暧昧难言,几乎成为这些作品的总体特征。谁能说这种精神特质不是我们年代文化、道德状况的图像样本呢?

    李楠(评论家、资深图片编辑、策展人、《南方周末》图片总监)
    摄影在当代,日渐摆脱“身份”规定,“艺术”局限。“新锐”登场,不仅是摄影现象,更是社会现象:变革的新时代,在召唤、培育、丰富着属于它的新视觉。无论突破固有边界,还是回归个体内心,当代性都是摄影最重要的特质。由此观本书,不是荣誉证明,而是立此为据:新锐,就是展现“N+1”种可能。当然,这绝非易事。

   内容介绍:
    作为具有开创意义的重要活动,《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这项由中国摄影家协会和浙江省文联共同主办,国内首个以“新锐”命名的全国性摄影展示活动,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活动。视觉时代如何对影像发展作前瞻性的观照与引导是极具当代性与挑战性的课题。

    艺术的基本精神需要具有某种颠覆性,摄影艺术同样如此。“新锐”之“新”更多地表现为风格、样式、方法上的创新、求新;而“锐”则应该体现为对于对象、问题、内涵的理解和表达方面的锐利、深刻。新锐精神对摄影甚至整个平面艺术,产生全新的影响。

    这本由《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发端的新锐摄影师的访谈录,作为一份重要的文本,集中展现了新世纪以来,摄影言说方式及价值选择的显著转向。本书由国内多位著名评论家、摄影师、影像专家、媒体人士深入访谈20位新锐摄影师而完成,对于新型摄影群体和摄影生态给与及时关注与深入分析;同时对于他们开放的思维和定位进行准确评价,这一研究成果在一定程度上照见了中国未来摄影发展的前进方向。

    相对于其他艺术门类和传播媒介来说,摄影作品及摄影师的研究文本竟付阙如一直是业界的憾事,本书是极为少见的出色的摄影作品及摄影师的研究文本,这一对于具有深远意义的摄影活动的深入个案研究文本将为未来的摄影史留下一份极为宝贵的资料。

    图书策划与设计:郑幼幼工作室 & 融象设计工作室

    后记:郭力昕:对于新锐,少些限制多些鼓励
    文/郑丽君(《中国摄影报》记者)
    (郭力昕,台湾媒体评论家、学者,英国伦敦大学Goldsmiths学院媒体与传播系博士,现任台湾政治大学广播电视学系教授兼系主任;曾任台湾《人间》杂志图片主编,台湾《中时晚报》媒体/摄影评论专栏作者;著作包括《电视批评与媒体观察》、《新频道:电视·传播·大众文化》、《书写摄影:相片的文本与文化》等。)

    艺术的基本精神是要具有某种颠覆性
郑:对于《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对于“新锐”这个核心词汇,首届评选前后,我们曾邀请一些摄影理论家、评论家,就其内涵的界定、特点及其所需要的环境、土壤等展开讨论。对于这些问题,你有什么看法?
郭:这应该是纯粹很个人、很主观的看法,没有人可以权威地给“新锐”下定义。从个人角度来说,新锐拆开来,“新”应该指有一定的成绩、价值被认可,是后起之秀;“锐”则不仅是说年轻,还要能提出对既有的摄影不同的甚至颠覆性的精神和内涵,要锐利。当然,这是很理想的定义,我们总是希望长江后浪推前浪,但不是说后浪要打倒前浪,而是说要在前浪的基础上继续向前,不是重复既有的,而是要有新想法,在摄影艺术的发展上展示革命性。

郑:是不是可以说,相对于题材,“新锐”更应该体现在观念和手法上?
郭:对,艺术的基本精神是要具有某种颠覆性,即使在某个小的角度上,摄影艺术同样如此。新锐精神就是要开创新的观念、手法,不仅仅对于摄影,甚至对整个平面艺术产生颠覆性影响。

郑:对于首届评出的一些新闻、纪实类型的获奖作品,有人认为不够新锐,你觉得关于新锐的评选是否不应该过多地强调这种所谓的类别划分,而应该像你说的那样注重观念和手法的实验性?
郭:新闻、纪实的摄影作品也可以新、可以锐,如“新纪实”,它在西方已经由来已久,国内也方兴未艾。新纪实同样来自现实,是观照、评论、隐喻现实,以超现实的角度来观照思考,而不是纯粹的摄影美学形式的探索。新纪实的手法可以多种多样,空间很大,但各种手法还是可以与现实连接,用影像话语显示其社会性、政治性。
我比较关注政治性,当然所谓的政治性并非仅指政治题材,任何题材都可以提出广义的政治观点。作为新锐,从题材到手法,提出一个新东西就可以。所以不必去刻意地分类,但如果进行分类也没问题,给予每个类型以新的生命就好,比如新闻摄影需要提出一些颠覆性的想法。

艺术需要充分的民主
郑:现在很多优秀的或者说有潜力的年轻摄影师并不认可所谓的摄影主流或艺术主流,所以有评论家认为,这需要大环境以一种开放的心态来接受和吸引。
郭:这点我同意。新生代有很多见识、经验,如果按照既有的、主流的、已经发展成熟的艺术走向来要求、规束他们,不合适。从“艺术就是要不断颠覆既有成绩”的意义上说,给他们最大的空间,鼓励他们最宽广地创作是最好的。健康的艺术生态不应该有限制、规范的框架。艺术就是要把框架拿掉。
当然,累积的成绩要认可,要在这些经验基础上进行思考,不是乱来。年轻一些的摄影艺术家总会想走一些很奇特的路,两岸的年轻摄影师都有表现个人化心情或私密化情绪的倾向,这也无妨。我们这一代由于历史、文化等方面的背景影响,有更强一些的使命意识,注重文以载道,这是我们时代的特色,也是限制。对于不少年轻摄影师的个人化、虚无感,我们有时会看不惯,但我们要意识到每个时代都有其局限,而这不应该成为对下一代的限制。这很重要。相信很多年轻摄影师的摸索、虚无感会过去,他们会重新找到自己的路。这条路不一定与上一辈相同,但相信他们会找到艺术上可以努力的方向,找到一种救赎的方式。
这些方向与他们的生活经验密切相关。这是一个网络的时代、新科技的时代,后现代的社会,政治、历史等已经不会成为太大的,至少不是直接压力的情况下,他们有自己的感情结构、人际关系。对于他们的一些议题我们可能无法想象,也做不来,那倒不如抱着一种喜悦的心情欣赏,少些限制多些鼓励,给他们创造机会、平台,让他们尽量在舞台上表演,这就好了。

郑:这是一个代际传承的问题,涉及老一辈如何看待下一辈对自己的颠覆。
郭:是。传承需要充分欣赏。新生代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和意见,可能不成熟,但宁可相信他们会成熟,而不是急于将他们限制在自己的美学经验之内。我们都有限制,要自觉这个限制。

郑:现在很多评选都是由相对资深的评论家、理论家或者创作者来担任评委,他们事实上掌握着话语权。
郭:这是个问题,所以更要有意识地提醒自己能更开阔地看待。当然不是漫无标准,深刻和浅薄还是会有所判断的。只是面对不习惯的手法不要急于排斥,而要去深入了解,多理解。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要尽量提醒自己有限制。在不放弃自己某些判断的基础上,充分看到他们新的尝试,相互学习和欣赏,如此才可以保持艺术的活力,跟得上时代变化的脚步。

郑:就是说,这需要一个双向互动的过程,老一辈要放开心态,年轻一辈也要虚心去接受教导,继而传承交流。
郭:是的。在一个平等的平台上最好,但我担心华人文化明显的辈分意识——老一辈习惯于一定得有一个权威,习惯自上而下的指导,这无疑会给彼此的交流制造障碍。平行地相互学习、欣赏很重要,艺术需要充分的民主,进而有利于促进政治、文化等方面的良性民主。

年轻人是否应该迎难而上
郑:不知道你是否关注过首届的评选结果,有很多的景观类作品入选,被业界认为显示了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景观热现象,不排除摄影创作者之间的不约而同,但也有相互模仿的同质化嫌疑。
郭:看过最终的画册,但记忆已经不是很深刻。假如说这种情况确实存在,就是一个重要的当代议题,应该做,但如果是相互模仿成为流行就不好了。
我看到另外一个现象,两岸的很多年轻摄影师都很喜欢拍物件,当然这是一个有趣的影像实验,但我有一点怀疑,就是年轻这一代是否觉得接触人比较麻烦,而拍摄物件、无人的空间不需要与人交流,完全可以自己掌控。这是一种猜测,这种猜测来自现在很多年轻人,特别是台湾年经人的现实生活状况。我发现越是年轻人、越是依赖网络生活的年轻人,在Facebook等社交网络大行其道之后,现实面对面的交流能力越来越差,不知道如何面对人。比如我们学院一些做影像的年轻人,他们不知道如何与人合作,索性就去拍摄可以由自己完全掌控的东西,比如说物件或无人的场景、景观。
当然,人各有不同,这种猜测只是一个因素,但如果这是一种倾向的话,我想到的问题是,面对困难,年轻人是否应该迎难而上。这种对人的拍摄不一定就是传统的新闻纪实或者肖像,拍人也可以概念化。毕竟人是我们生活空间的重要组成因素,如果都没有人,那会很奇怪。

郑:应该说人是最难拍的。而且在摄影史上,比如说20世纪二三十年代时郎静山等人的摄影艺术探索,也多是拍摄风景和物件,对于摄影可能性的探索来说,后两者是不是更容易出结果?
郭: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这时只要集中精力在技巧上就好了,不用去关心社会议题,不用通过采访、安置人物等去呈现社会信息。而且,通过人去再现社会,其话语是否准确等等,都很复杂,这后面涉及一整套的阶级、文化、状态、心理等因素和思考,非常难以把握。但从过往的摄影遗产来说,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对我们撞击力强的常常也是把难拍的人掌控好的作品,比如黛安·阿勃斯的作品,理查德·阿威顿的,包括尤金·史密斯的作品,他们以动人的力量与我们自身相连接。
而当年的沙龙摄影多为纯视觉的文化符号,有其视觉趣味、文化内涵和现实影射,但这有什么新意呢?当然,这并不是说这种尝试难度就小,如何在千篇一律中拍出不同其实也很难。

艺术要与时代发生关系
郑:近两年,大陆流行“本体”、“原作”等概念,比如说通过湿版、暗房、手工放大等手段回归摄影本身,而不是强调其功能体现。业界有评论家认为这是在往回走,而最终我们还是要迎向数码摄影的发展。不知道你对此怎么看?
郭:一定是往前走。当然这不是说原来的东西一文不值、一定要抛弃,但如果艺术发展进入这种怀旧的情绪,那就不是一种健康心态。

郑:很多人认为这是中国摄影发展中缺失的一段,特别是在当今的高校摄影教育中,暗房已经基本消失殆尽,而这势必会影响大家对于摄影的理解。
郭:我认为传统暗房不应该全盘消失,但也不必大量恢复。摄影的原点究竟在哪里呢?恢复的话要回到哪个阶段呢?湿版、玻璃板……
摄影硬件、物质的转变与时俱进,与每个时代的社会条件相联系,从大到用马车拉的相机,到手持相机、135底片等等,硬件改变了摄影文化,摄影文化进而建构了社会文化和观看方式,它们互为促动。我不认为数码时代我们一定要拥抱,但科技已经发展至此,无论你喜欢与否,摄影全民化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在此基础上思考相应的问题或许更合适。在今天拍立得或者说宝丽来影像已经成为严肃摄影进入美术馆的革命性转变时代,再强调回到安塞尔·亚当斯式的区域曝光,就是与时代脉动相脱离的。
首先我不认为艺术有本体,如果有,那哪个阶段算是本体呢?小众的趣味是很精英的,有其稀有性,但艺术的稀有性并不保证其价值。这或许更适用于收藏领域,但摄影艺术并不是仅仅是拥有技术,而是要与时代发生关系,这不一定特指新闻纪实,而是指艺术与时代发生关系。
总之,我对于文化艺术的返祖不甚感兴趣,在摄影全民化的今天重新思考摄影的话语力量、艺术感染力,以及摄影如何诠释我们的状态,发展出可能的明天的影像概念,或许更具意义。

郑:也许,这种“返祖”对小众而言是一种精英文化现象,但如果成为一种潮流则不排除是专业摄影人面对全民摄影而人为设立的一个门槛,是一种抵抗的手段。
郭:艺术的门槛应该是思考的门槛,而非工具性、技术上的区分。面对大家都看到的题材和现象,如何提出不同的观点,不同流俗的,甚至犀利的看法,这种视点和思考能力还是比较重要。当然,这些可以用传统的手法来表现,但传统手法需要有新的生命,工具意义要与信息意义相配合,要有内在的逻辑。
对摄影来说,并没有本体的美学,也没有先验的美学标准。美学与时俱进,其概念在不断改变、丰富,汰旧更新。美学不是停留在形式主义的美学,形式与内容紧密相连,形成完整的美学主张。

郑:与以上话题相联系,你是否认为我们的新锐推选需要扩大其选择面?比如说无论是推荐委员还是评选委员,都可以考虑引入一些摄影界之外的人士。
郭:同意。摄影等艺术形式存在很多的跨界,如绘画、文学以及各种媒材的使用等。虽然摄影艺术有其专属的语言,但引入一些其他界别的人员或者元素,有利于在一个更大的文化或者说社会语境下发现摄影更多的可能。就目前的评选团队规模而言,可以考虑引入一到两位非摄影领域的专业人员,如艺术理论、艺术史等视觉相关的文化学者,或者视觉艺术作为摄影是其研究题材的社会学、人类学和文化研究背景的人员,这样有利于在一个丰富的面向上呈现。


目录:
序 言 延展新锐势力的影像影响力  文/王郑生
王久良  
访 谈:蚍蜉撼树是让我感动的一种精神  文/柴选
评 论:消费时代的影像求证与传播  文/柴选

史  暘
访  谈:我是在用一种戏谑的口吻来陈述我的哀伤  文/海杰
评  论:执导的反击和意外的受袭  文/海杰

朱  锋      
访  谈:在平静的生活中找到新的喜悦  文/丛匀
评  论:本来就是一堆土  文/丛匀

朱  强     
访  谈:你不在场就没有发言权  文/高媛
评  论:朱强“相忘于江湖”  文/高媛

朱丹阳      
访  谈:我想偶遇摄影的灵光  文/尤文虎
评  论:凝视只是一声叹息  文/尤文虎

刘劲勋     
访  谈:摄影似乎更是一种当下的体验  文/海杰
评  论:自我找寻下的精神漂移  文/海杰

严怿波
访  谈:留下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文/王峻
评  论:冰冷的热爱——严怿波镜头下的上海  文/王峻

李  林
访  谈:现实显现于景观,景观就是现实  文/王培权
评  论:喜欢摄影只有一个理由  文/王培权

李宇宁
访  谈:我就是想从集体中看到个体  文/海杰
评  论:权力审美下的女兵视觉文本  文/海杰

杨承德   
访  谈:我的照片完全是自己的一种内心体验  文/沈珂
评  论:难舍土地之情的杨承德  文/沈珂

张  巍    
访  谈:现实比我的影像更猛烈  文/朱炯
评  论:现实的力量是影像虚构的原动力  文/朱炯

金立旺    
访  谈:在模仿别人的套路里走不出来,那就只能是一个匠人  文/陈小波
评  论:我们这一代的任务,就是为专业领域的发展做实事  文/陈小波

郑知渊    
访  谈:我的照片想表达一种无限感  文/姜纬
评  论:让照片本身成为直观的内容  文/姜纬

骆  丹  
访  谈:虔心若素,肺腑而歌  文/李倩
评  论:溯洄流光  文/李倩

塔  可
访  谈:我希望传达出天地洪荒的气息  文/姜纬
评  论:山河大地,品类群生,皆自性现  文/姜纬

曾  翰  
访  谈:最牛逼的东西就在现实里  文/郑梓煜
评  论:我们需要坚定的、理性的中国观察  文/颜长江

游  莉   
访  谈:我好像只是某一时刻的观察者  文/姜纬
评  论:在理性和情感之间周旋  文/姜纬

靳  华  
访  谈:我们需要借着对家的怀念来敞开呼吸  文/海杰
评  论:无题  文/任悦

魏  来   
访  谈:摄影是个粽子,我只喜欢里面的那颗红枣  文/沈珂
评  论:古琴·网络·黑白摄影  文/沈珂

魏  壁   
访  谈:作品就如庄稼一样自然生长  文/李倩
评  论:一日梦溪,一身还乡  文/李倩

后  记 郭力昕:对于新锐,少些限制多些鼓励  文/郑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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