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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0 2014-06-12 05:51:00   蜂鸟网   作者:美术摄影出版社   责编: [专稿]

    作者简介

    芮沙16岁时,因为出版第一份中学校刊《飞翔》而被传唤。22岁时,他因为自己拍摄的照片而再次被伊朗国王的秘密情报机构逮捕,并且受尽折磨。在被监禁了3年之后,他再次拿起了相机,学习建筑学,随后游走他国。他自1991年起成为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合伙人,还成立了阿富汗媒体专业人士互助及培训协会。在有关摄影教育、信息和宣传领域成就斐然。芮沙一生都投入到了人道主义救助活动和摄影当中。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编辑推荐

    摄影是一件非常有主见的事情,因为每一次按键都是一次选择,选择的不同决定了作品的千差万别,做一个风景摄影师或者人像摄影师都是这样,然而谈到战地记者可能任何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都会存有畏惧和不惑,不理解是什么样的动力和信仰可以支撑一个人有勇气去做战地记者,芮沙就是这样一位摄影记者,他的事业之路既精彩又特殊。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30多年里,他走遍世界各地,为各大国际媒体拍摄报道: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时代》杂志、《明星》《巴黎竞赛》。从博斯普鲁斯海峡到长城,从开普敦到卡玛格,从高加索到纽约,芮沙的照片表现过各种眼神,他走过不同的国家,留下了它们的光影和记忆,以及留存于他的照片里永不褪色的人。

    他崇尚画面的简洁,喜欢运用光影和色彩。他始终尊重人道主义摄影师的高尚传统。他的照片见证了对人类及其勇气的信心。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希望的曙光  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中通过对150张典型照片的评论,向我们展示了芮沙在镜头背后的故事,他坚持不懈地进行视觉探索,以及他拍摄的背景,他的意图,选取某种技巧或者取景方法的原因。他在摄影过程中的另一面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内容提要
    美国《国家地理》著名纪实摄影师芮沙作品集首度登陆中国
    芮沙是美国《国家地理》著名摄影师,曾任著名摄影大师马克•吕布和唐•麦卡林助手
    芮沙作品集第一次在中国出版发行150张摄影作品耐人寻味
    多张战争纪实照片反映真实战地生活作品真实且撼动人心

            
    《希望的曙光  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收录了纪实摄影师芮沙的150幅精彩作品。

    芮沙是一名人道主义摄影师,他用自己的眼睛观察世界,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记录下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无论战争、节日、生活细节,无不真实反映出每个地方人们不同的快乐的、苦难的、虔诚的生活。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希望的曙光  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图文并茂,通过百余幅摄影作品同时配以简短的文字故事,为您掀开一个您不曾了解的世界。《希望的曙光  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主要分为七个章节,包括:战地记者、和平记者、相遇、修行、建筑、瞬间、红与影,从博斯普鲁斯海峡到长城,从开普敦到卡玛格,从高加索到纽约,芮沙的照片表现过各种眼神,他走过不同的国家,留下了它们的光影和记忆,让读者深刻体会到“镜头背后”摄影师所传达的真实感受。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希望的曙光  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通过大师的镜头,我们不仅可以了解大师卓越的摄影技巧,而且我们也可以通过大师是摄影旅程,感受生活在不同地域的人们真实的生活现状。
            
    前言
 
    除了在伊朗国王(Shah)监狱的那三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摄影。我因为拍摄了有关贫苦和不公正的照片,并且将这些照片张贴在德黑兰大学里的墙上而备受折磨。那时我22岁。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我与摄影的相遇可以追溯到那之前的几年。人生常常如此,总是在青少年的几个关键年头,即13岁到17岁,一个事件,一次邂逅,能够决定一个人未来的方向。那时,一根在你心中悄悄燃烧的蜡烛,有时这火光甚至能照亮随后很长的一段时间。父亲送我相机那年,我14岁。我的第一张照片是给我侄子拍的,他站在一个埃菲尔铁塔的模型前面。对那时的伊朗来说,摄影是一种奢侈。我靠着打零工,艰难地买到了第一批黑白胶卷。我带着相机四处走动,常常会在大山和村庄里住上几天。我用眼睛去探索,努力地想要驯服这台机器,让它成为我的同伴。我感觉只有依靠它才能表达自己。是的,确实如此,它是我所有情感、想法、意愿的“翻译官”。我把每张照片都提前设计好,以便节省胶片,还在家中洗手间里布置了一个临时暗房,用来冲洗和晒印胶卷。我充满了激情和癫狂,在隐秘的昏暗当中一待就是几个小时,看着这种能让图像显现出来的魔法而惊叹不已,我为这种炼金术一般神奇的魅力所倾倒。到了选择专业的时候,我挑选了物理学,因为这是有关焦点和镜头的学科。我天真地以为这些学业与学习摄影是相关的。一年之后,我放弃了物理学,改学建筑学,因为受到了德黑兰大学美术学院神秘氛围的吸引。先是中学生,然后是大学生,最后成为建筑师,但在这期间我始终坚持摄影。我的生活不会有其他的发展过程。我看到的、见证的一切当中都有一种富有生命力的东西。

希望的曙光:纪实记者镜头中的多元文化

    当我25岁走出监狱时,我只是变得更有决心,是所有这些与我一起蹲监狱的人磨炼了我,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作家、艺术家和哲学家。监狱对我来说是一所生活的大学。我结束了学业,开始在一家建筑设计所工作。伊朗伊斯兰革命此时正在酝酿之中。有一天,我在窗外看到一批游行的学生与伊朗国王指挥的军队对峙,我听到一声枪响,接着又一声,然后看到一个学生受伤倒地。有一个摄影师跑上前去,将这个场景永久地记录下来。我愣在那里很长时间,仿佛是突然受到了启示。当天晚上,我就向设计所请了三天假……后来这个假期变成了30年。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摄影师。当时,从世界各地来到伊朗拍摄实事的记者很多。我经过自学,有幸能够成为马克•吕布和唐•麦卡林的助手,这使我有机会观察他们的工作方法。一开始,我不敢在他们面前拍照片。因为在东方,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但是不久之后,在他们的鼓励下,我开始展示一些自己精心拍摄的作品。我最早的一批照片被刊登在杂志上,我因此成为了法新社驻德黑兰的摄影师,并且加入了由天才的高克辛•西帕里奥格鲁建立和领导的西帕新闻图片社,他也是摄影新闻的创始人之一,非常注重为新的人才提供机遇。在拍摄了伊朗伊斯兰革命、两伊战争之后,我被迫流亡,因为我的照片见证了新的政体对库尔德民众的残酷掠夺。于是整个世界都走进了我的视野。在那些年里我一直为《时代》和《生活》杂志工作。

    作为战地记者,我游走在无理由的暴力和无辜受害者的流浪当中,虽然看到的是诸多的残酷暴行,但我却坚持追求绝望背后的希望与和平。自1991年起,我开始为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担任摄影师。多年以来,我从未停止视觉的探索,总是不停地质疑自己的方式和知识,作为一个初学的“朝圣者”,朝着新的摄影冒险之旅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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