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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领域内的女性大师

0 2010-03-08 08:01:01   蜂鸟网   作者:fengniao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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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性角色的探索者——辛蒂·舍曼

    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1954年生于美国新泽西,现在纽约居住。在她的照片中总是以自己为模特,通过自己的装扮、姿势、表情、环境等元素探讨女性在社会中的角色。

    

最牛的女摄影师们

   

    辛迪·舍曼说:“尽管我从来都不承认我的作品具有女权主义思想,或是政治宣言,但事实上,我的每一件作品都是以一个处在现实文化中的女性角度进行观察的结果。”她曾经郑重的声明,她的摄影作品应该归属于观念艺术范畴。观念主要表现在对作品的分步处理而形成的系列之中。无论她的作品如何变化,但表现的主题几乎是相同的,如表现社交活动中的女人和全神贯注于绘画的自己。舍曼早期的成名作品是80年代创作的一系列“摄影静物”,表现了艺术家自己倘徉在对往事的桩桩回忆中。技术手法和内容全部是50、60年代的流行风格。随后,舍曼全身心地投入了彩色摄影作品的拍摄之中,其中最重要的作品是应纽约《艺术论坛》杂志的邀请而创作的。大幅作品占据了杂志的两个整版,重复地表现了艺术家的卧姿和脸部特写。1983年,辛迪·舍曼创作了第一幅时装摄影作品,讽刺了公认的女性美的标准。从1985年创作的“童话”到1986年以后创作的“灾难”,舍曼开始逐渐减少了个人形象的参与。在1988—1990年创作的“历史肖像”中使用的分解的人造肢体,在1992年创作的“性”中又以主角的身份再次出现。从1994年以后创作的“恐怖”之后,人体几乎已从她的作品中消失,唯一例外的是在1995年以后创作的“面具”中,艺术家亲自出演。1997年,她又创作了电影“办公室杀手”。在这个作品中,舍曼超越了女性的社会地位,将关心的重点聚焦在了电影史上。

    “恐怖的哥特式色调让你从心理上为你自己生命中,或死亡中潜在的暴力做好准备。我想这也是与之远离甚至嘲笑它的一种方式。它仅仅是让你进一步为那些不得不经历的事做好准备。”——辛迪·舍曼

    在当今所有在世的美国艺术家中,辛迪·舍曼拥有一张最容易辨别的脸,因为她一直不遗余力地在自己的作品中表现这一形象。她个人的经典形象大量充斥于近20年的作品中——从70年代晚期初涉艺坛时的“无题电影照片”系列、后来的早期绘画大师的模仿系列,直到新近的、一些大得惊人的彩印装置作品,她原本以身着盛装、姿势窈窕的女性魅力代言人形象已逐渐转变为充斥噩梦般的人造血和破碎的塑料肢体画面。

挖掘“单幅”故事中的深层秘密

    辛迪·舍曼喜欢探究服装与身份之间密切联系。通过用假发、化妆品和一种怪诞的能力来表现一个人物。在她的无题电影照片中,无论是她连续表现一个年轻的金发女星如何化为角色的过程;还是在神秘的戈达尔风格的段落里装扮成生活完全局限于厨房的家庭主妇;亦或是饰演浅色头发神色无辜的女郎,渴望地盯着公路,脚边放着她的行李箱;以及痛饮马爹利、在海滩公路上逃跑的妓女等等众多的神秘女性形象。身为听广播长大的一代,44岁的舍曼近乎本能地深入并反映她看过的电视电影故事的原型基调。

    随着艺术创作的继续,舍曼发现自己应该在挖掘这些“单幅”的故事中更深层的秘密。似乎她的直觉直接导致了她最近作品的黑暗主题,这些扰人的影像能够激起人们对于噩梦和肉体腐败的最普遍的恐惧。她表示,直觉是接近她作品最好的方式。她的形象有某种不可抗拒的东西,无论你是否去理性分析,这些作品都会有非常强烈的吸引力。舍曼最新的照片作品将许多因素结合起来,如童话和恐怖电影,超现实主义,劣质的假屁股和乳房,高级女士时装,可憎又令人兴奋的血块,以及难以置信的华丽的色彩。尽管看上去如此可怕,犹如五辆车连环相撞喋血高速公路,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成功只是碰巧证明了某些理论

    她拍一部怪得可爱的恐怖片,名叫《办公室杀手》。人们对舍曼故作拙劣的卡通模仿作品“无题电影照片”的嘲笑已令其足够地出名了,但对于直面大众,她似乎还是很躲闪。从舍曼第一个展览起,她只接受过很少几个采访,对于电影更是如此。

    “我发觉相对影片专访,我对接受关于艺术的采访更挑剔。”她在树荫下的花园桌畔一面喝着咖啡,一面和记者轻言细语,“电影不得不更商业化,而对媒体谈论电影就是商业化的一部分,所以,勉强地(我也会谈一些)……”

    尽管丰富多彩的展品展出了舍曼自己许多怪异的形象,有“黑色电影(film-noirish)”风格的荡妇,长得酷似猪脸形象的怪人和小丑模样的疯子,但她本人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可怕。穿着一件陈旧的灰色T恤,绿色睡裤,丝状凉鞋,舍曼看起来就像一个退休了的平淡无奇的邻居,和善而友好。她很得意于自己的展览,对关于电影的负面评论也不太在意,显然她是不为此而受干扰的,反而她很惊讶为什么人人都想跟她谈论她的艺术。舍曼不擅长理论,“当我创作的时候,我从没想过任何人将从我作品里发现的东西。”她说,“有时候我甚至想也许这些都是废话。也许这些作品没有任何含义。当他们在写作品评论时,他们只是在寻找所有跟理论沾边的东西。我只是碰巧证明了某些理论。”

    究竟什么让舍曼觉得恐怖的哥特式色调如此有诱惑力?“这是我的理论,”她说,它让你从心理上为你自己生命中,或死亡中潜在的暴力做好准备。我想这也是与之远离甚至嘲笑它的一种方式。它仅仅是让你进一步为那些不得不经历的事做好准备。

    “我不健谈”舍曼承认,“我不觉得艺术家应该解释他们自己作品。这就是为什么有批评家和记者的存在。我想,让作品自己说话,让人们自己领会它们的含义。”

    不喜欢谈论的策略使舍曼的艺术更像是个谜,也让她的艺术有了更长的生命延展。舍曼几乎所有的作品都没有名称,也许她起了名字,但她非常明白墙上的作品名称会迅速抹杀作品概念模糊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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