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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圣之旅》通过书(莱博维茨在沙龙•德拉诺的帮助下写就)和展览(由安迪•格兰伯格组织)来进行推介,激起了这类自由联想。莱博维茨《朝圣之旅》这本书中回忆的文本由德拉诺编写和记录,没有与相片对应。例如朱丽亚•马格丽特•卡麦隆当作背景墙的一张墙的相片,放在一篇关于安塞尔•亚当斯的文章之间。使得这张相片有种流动的感觉,好象自由散漫地停停驻驻,浮苹般地荡在曾经环绕着他们的故事文本之间。而在史密森的展览中,格兰伯格按照主题分类悬挂图片。
莱博维茨图片中马里安•安德森摆裙上红条所在的位置,之所以会让人产生是血渍的错觉,原因是亚历山大•加德纳著名摆拍相片——《狙击手的归宿》,葛底斯堡战役阵亡士兵也是在这个位置。从某种程度上联想到林肯被枪击后留在茶色手套上的暗褐喷溅血渍。葛底斯堡的阵亡者和林肯的血迹渗入到了安德森的裙裾褶皱之中。他们彼此铭记,彼此提醒。
说到裙子和阵亡的士兵,莱博维茨显得特别执著于让裙子平辅而不是悬挂(迪金森与安德森两个人的裙子,都是采取这样的方式拍摄的),也都是在床上。她取景如此之近,连梭罗柳条床架上用线修补的地方也可看清。她为乔治亚•欧姬芙的细微撕裂的床单而痛哭不已。她差点儿也拍到了弗洛伊德死去的那张床上,她发现这张床被藏在小储室中。“我打开了楼上的一个小间的门,看到了一张床,有着绚丽的满花装饰,”莱博维茨在这本书说到。“它就直立在屋子的尽头”,她没有把它拍下来,如果床是斜倚着我猜,那么她肯定会拍下来。
或许,这平辅床和裙子提醒我们注意到笼罩着展览的死亡主题。这或许是莱博维茨新被挖掘出来的消极抑郁,这可能体现出她对自己的重新思考,她慢慢的习惯于接受人变成为冷冰事物的方式,以及死去的人的遗踪多多少少能在活着的人身上找到,这就又可从惠特曼的诗句中体味到:属于我的每一个原子也属于你。
莱博维茨的另一主角就是朱丽亚•玛格丽特•卡麦隆,他的作品“不协调”却“从不单调”,莱博维茨这么说的:"一些无法始终控制的东西总有美的地方,不能完全的烂熟。”或许也有人会这么评价这个作品。正如莱博维茨,其所有完美图片的制作都是通过场景来实现,而要放弃控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对一个活跃着的又有着特定风格的人而言,更是如此。
这把我们带回到了先验主义者,以及他们的圣地。“我经常回到康科德,特别是瓦尔登湖,”莱博维茨说,“我在那儿似乎从没有获得合适的应有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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