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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过百名正妹的台湾摄影师:徐圣渊

0 2012-12-22 06:42:00   蜂鸟网   作者:摄影札记   责编: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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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您的相片大多都偏向自然,您对画面效果有什么执著或偏好吗?为什么会有“哭泣女孩”这个项目﹖

    小徐: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想做一件没有人做过的事情,希望能够在摄影史上留下我的名字,用这件作品让人记得这个世界上曾经有“徐圣渊”这个男人让“超过”一百位女孩落泪(但又不关他的事,哭哭)。并且在拍摄过程中我渐渐发现似乎真的只有我可以做得到“让人轻易地卸下心房在我面前落泪”这件事情,可能跟我的个性有关,也可能跟我的长相有关,很多女孩看到我都说觉得有信赖感/又或是有喜感看到我会一直想笑;不管如何,这个“哭泣女孩”就是我以一个艺术家的自觉,自发性的一个挑战及新的尝试。“哭泣女孩”这个系列包含著来自日本、马来西亚、中国、香港、台湾的女孩们,我主要针对亚洲女孩拍摄也是因为我想要跟大家说,虽然我们长得那么相似都是黑头发黄皮肤,但是又是来自不同的国家,并且呢,不论你身份为何剥开那表皮之外的形式到头来我们其实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类”罢了,我们都有共同的经验共同的感受,我们都会受伤,都会难过,都会哭泣,没有“人类”的眼泪不是咸的,带著一点推广“世界大同”的意味。有点类似Andy Warhol曾经说过“美国这个国家唯一的好处就是开创了一个传统,有钱人跟穷人都能买到一样的可口可乐,不管有钱没钱都能喝到一样好喝的可乐,不会因为没钱只能喝差一点的可乐,有钱就喝好一点的可乐。”当然指涉的事物不太一样,但是这句话让我印象非常深刻。还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动力就是我想多认识一点女生啊!我可是狠纯的异性恋啊!!这是本能来著~~~

弄哭过百名正妹的台湾摄影师:徐圣渊

    小徐:在英国UCA(University for the Creative Arts)念摄影硕士时看过一位荷兰观念艺术家及实验短片制作者 Bas Jan Ader(1942-1975)以16毫米黑白胶片纪录作品《I’m too sad to tell you 》(1971),这是一部有关“无法言说”的电影:“艺术家在电影中不停地哭着,静止的特写镜头,没有剪切和声音。他不是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而是看起来更像被深深的痛苦折磨”,看了这作品之后我有非常大的共鸣,因为在开朗的外表之下我其实是一个极度极度悲伤的人,but I am too sad to tell you. 

弄哭过百名正妹的台湾摄影师:徐圣渊
小徐拍摄“哭泣少女”时的情况,当日还有制作花絮影面拍摄

    小徐:以前自学时只是很本能性的去拍照,那自然呈现的效果就比较属于那种原始的能量,想笑就大笑咯!现在对摄影不论是深度广度都有更多的了解,对技术也更能掌握之后就可以运用更多的方式或观念去呈现出精准的作品。并且,其实以前我有很多想拍的、吸引我的女孩,但随著时间过去想拍的人愈来愈少,大家交男友的交男友嫁人的嫁人生小孩的生小孩(喂~~等等我啊~~~),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难去喜欢一个人,或者说因为之前情感上受伤的经验导致现在很容易放弃得太快,所以就比较难出现那样单纯开心的女孩照片了。而现在专注与“哭泣女孩”这个创作,其实是同样的出发点,只是用不同的呈现方式来延续“小徐对于女孩子无止尽的迷恋”。

弄哭过百名正妹的台湾摄影师:徐圣渊

     Q:为什么是“哭泣女孩”而不是“哭泣男孩”或“哭泣老人”呢﹖

    小徐:因为我立志要当史上最强坏男人啊!!!(弄哭一百位女孩子)“I am a deeply superficial person.” -Andy Warhol(“我是一位极度肤浅的人” -安迪沃尔。)其实“哭泣女孩”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疗伤,因为之前曾经被女孩子在我心上用力地开了好几枪,变成在拍摄“哭泣女孩”时夹带著某种程度的报复心态,哈哈。我与各种不同的女孩互动不但让我更理解女孩这种金星来的生物(虽然我发现结论是女孩子根本无法理解….),并且这整个过程都是互相疗癒的一种行为,在听到那么多伤心的故事之后,我会开始慢慢的不去在意以前的事情,而哭泣女孩们往往都是哭完之后笑着离开的,很多人还会跟我表示很感谢我愿意倾听他们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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