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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顶6119米罗布切峰PART1
4月30日
4月24日清晨7点从卢卡拉出发,我们一行4人:徒步向导,两个背夫和我,沿着经典的昆布峡谷,途径伯克丁(Phakding), 南池(Namche), 天波切(Tengboche), 丁波切(Dingboche), 于4月30日按计划抵达罗布切(Lobuche)村庄。这期间,我们分别在3400米的南池和4200米的丁波切各多停留一天,进行必要的高海拔适应性调整 – 这使得我们能够顺利地从2800米的卢卡拉爬升到4950米的罗布切村庄。
罗布切是EBC徒步线路上的一个重要地点,它是抵达珠峰大本营的最后一个重镇,有着较为完善的住宿和供水设施。如果我们从罗布切出发,徒步2小时即可抵达另一村落戈瑞克-夏普(Gorak Shep, 海拔5180米) – 曾经的攀登珠峰的大本营,但这里各方面的条件都十分简陋,大多数小客栈里没有自来水供应。从戈瑞克-夏普出发再徒步两小时就到达了海拔5360米的珠峰大本营(Everest Base Camp)。
5月1日
上午8点整我们按计划前往罗布切登山大本营。我除了带上全部登山装备外,还带了不少摄影器材,打算如果由于天气变化无法登山,就在大本营周边进行一些拍摄。从罗布切村庄去大本营的路并不好走,上上下下,最后翻过一个5200米的山口,又下到一个山谷里,才到达海拔5050米的罗布切大本营。
到了大本营后,徒步向导太子给我介绍了一位夏尔巴登山向导(Sherpa),说原来计划带领我的夏尔巴向导Nima因故外出未归,我明天的登山将由这位Sherpa带领。
随后我与这位夏尔巴向导进行了交流。但是在与他交谈之后,我却心有余悸,因为我意识夏尔巴向导介绍的登山方式与我熟悉的新西兰方式差别很大。首先,向导强调我在攀登时不需要冰镐(ice axe),跟着他就行。而没有冰镐,对我而言这等于扔掉了我登山中最重要的护身符;其次,向导还告诉我在攀登过程中也不必rope together,全程将是自己独立攀登 – 这也增加了我的疑惑,虽然我和他解释在新西兰我们从来都是rope together进行攀登的。由于这些的疑虑,我心里对第二天的登山行动打起了退堂鼓,一时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第二天的攀登行动。
几年来的新西兰登山经历,使得我对专业登山向导的要求相当苛刻。如果我与登山向导之间不能很快地建立良好的沟通和充分的信赖,我大概就不会继续之后的登山行动。
下午4点半,当我从自己的帐篷出来时,徒步向导太子告诉我说我原先的夏尔巴向导Nima回来了,问我是否想和他谈谈。我立即和Nima见面,认真地介绍了我的新西兰登山经历和我习惯的登山方式。Nima是个30岁的年轻Sherpa,他在认真地听了了我的介绍后表示,我完全可以以自己习惯的方式进行攀登 – 使用冰镐,并且会和我rope together。他安慰我说不用担心,会与我“work together, to get to the summit”。我还问了很多其他登山的问题,Nima都一一耐心地解答。这让我对Nima很快有了信任感,对第二天的行动也有了信心。
我们的计划是5月2日凌晨1:00am 吃早餐,2:00出发。争取7:00登顶(5小时登顶),下山需要3小时。这样如果一切顺利,应该在5月2日上午10:30左右点回到大本营(在顶峰停留30分钟左右)。
P13.罗布切峰攀登路线:从大本营(Base Camp)出发,我们将沿着红线向顶峰一路攀登,
不过并不会在Lower High Camp和High Camp停留 (图片来自网络)
在下午5:30吃晚饭时,还有个小插曲。当我进入吃饭的帐篷时,发现里面坐了一班人马,7-8人,一问才知道是美国《国家地理》的团队。我以为他们也会明早去登罗布切峰,他们却说来这里只是看看,明天会去珠峰大本营,在那里做个project。当他们听说我第二天凌晨要去登罗布切时,纷纷向我表示问候,预祝登顶成功。
我吃过晚饭,上过厕所,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顺便说一下,大本营的厕所看上去就是一个竖筒子形状的帐篷,不过第一次进去之后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我打了午夜12:45am的闹钟。但这晚因为心里有事,睡的不安,断断续续地睡了不足4小时。
5月2日
这一天注定成为我此次旅行中最艰难的一天。
我12:45am醒来,一件一件地穿好登山的衣裤,很臃肿的感觉。Nima之前专门交代要穿两双羊毛袜子,在防水防风的双层冲锋裤内还要加上鸭绒裤(幸亏我带来了)。上身是一件轻便羽绒服再加上外面的高山防水防风羽绒服。这也是我登山以来穿的最多的一次。Nima说里的高山上在太阳出来之前会非常冷,必须保暖。
1:15am 我到大帐篷,厨师已经把我的饭做好了。Nima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帐篷吃饭。吃完饭,穿戴好登山装备,我们于2:10am 从大本营出发。与我们同时出发的还有一队捷克登山队6人加一名夏尔巴登山向导。
一出大本营,就是一段较陡的上坡。在头灯的引导下我紧随Nima的步伐。可是不一会,我突然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心脏马上就要跳了出来,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虽然上了5000米的海拔高度之后我明显地感觉上坡时会有些气踹。可这次我一下子就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心想别说登顶了,我可能走不了多了。
我向Nim喊道:“I, I, I want to, res, rest!”
这句话我都已经说不出来了。Nima立即停下来,把我引到一边,让我靠在一块石头上休息。这时身后的捷克团队一行7人有条不紊地超过了我们。我大口地喘着粗气,慢慢地心跳平缓了下来。Nima安慰我说,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说着他掏出一支烟抽起来。Nima的镇静让我顿时感觉好多了。我意识到刚才我身体还没有预热(warm up),也没有掌握好移动的节奏。
大约过了7-8分钟,我慢慢恢复了过来。我们开始继续爬升,我也找到了节奏。我们一路攀爬,渐渐地离前面的捷克团队的灯光越来越近。我觉得很奇怪,我爬的这么慢,为何还能赶上之前早已无影无踪的捷克队呢?我问Nima:“你觉得我走的如何?”
他回答道:“Perfect!”
没过多久,开始进入到冰雪地带,我们换上了冰爪鞋。Nima是个非常善于观察的登山向导,他很快知道了我的移动节奏和体能,始终一直跟随在我身边,让我没有任何需要追赶他的感觉。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主动停下来,从他的保温瓶里倒出一杯加了电解质的热开水给我喝,他自己也用嘴离瓶口一寸的距离喝上几口。
除此之外,在起初的一段攀升过程中,我们还用短绳连接在一起,在陡峭的山脊上行走。这也是头天我和他谈到新西兰登山时我所习惯的方式。随着时间的推移,前面的捷克队始终在我们前面不远的上方。但他们的两名队友由于体力不支,最终掉队了,接着也掉在了我们身后,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捷克的6名队员中有两名年轻女子,全队人员年龄看上去在30-45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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