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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在摄影方面的偶像是亨利·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和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布列松的世界》(The World of Henri Cartier-Bresson)一书的出版让我意识到当摄影师意味着什么。照相机给了你一个通行证,让你带着目的独自进入这个世界。而罗伯特·弗兰克大概是对学习摄影的人影响最深远的一个人物,那时他的《美国人》(The Americans )刚刚再版,我一心想像弗兰克那样拍照:开一辆车,出去寻找故事。丹尼·莱昂(Danny Lyon)的《摩托车手》(e Bikeriders)是那个时期另一本重要的摄影书,他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为了拍摄,他与摩托车手住在一起,完全融入他们的生活。我们都效仿他的风格:135相机、黑白胶片、强烈的个人化报道。
回想起来,其中有两张照片正是我想要的感觉——那种浪漫化的过程。其一是《美国人》中最后一张照片:黎明时分,弗兰克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坐在汽车前座,他们停在德克萨斯州一个卡车停车场对面,可以想象他们整夜都在赶路。这张照片是在弗兰克多次驾车横穿美国的过程中拍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想要用“第一次看到美国的外来者的视角”来拍摄自己的国家。另一张照片拍的是欧文·佩恩(Irving Penn)的移动影棚,1967年他的助理在尼泊尔的荒野里拍了这张工作片。那是一顶巨大的长方形帐篷,由钉在地上的绳索支撑着,佩恩的卡车停在帐篷后面。他就是带着这个简易影棚去探索那些遥远的地方,拍摄新几内亚的土著、安第斯山脉的盖丘亚族印第安人以及摩洛哥的部落。
1969年秋天,我带着相机去了以色列,在那儿拍摄一个集体农场,并学习希伯来语,我想留在那里。越南战争正如火如荼,那个时期的美国年轻人都很迷茫。对我个人来说,这种困惑尤其严重。我们是高喊反战口号的一代人,但我父亲多次被派往越南执行任务,我又觉得不该背叛他。后来我意识到,放逐自己不能解决问题,我有家人和祖国。新学期开始的时候,我回到旧金山艺术学院,在学校的暗房里冲印在以色列拍的照片,并继续坚持每天早上出去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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